裴澈眼底猩紅一片,呼吸漸重,“不是大哥,是賀庭硯。”
宋伊念驚得攥緊了手指,滿臉驚愕,“你怎麼知道的?”
裴澈眼底掀起滔天怒火,骨節泛白,“手帕上有賀庭硯的字母縮小。”
“你不說,我還沒反應過來。”宋伊念眼眸驚恐地瞪大,“hty?賀庭硯?”
裴澈原本英俊的面容因憤怒而微微扭曲,手臂上的肌肉緊繃起來,仿佛下一秒就要用力揮出一拳。
宋伊念抿了抿唇,輕輕扯了一下他的衣擺,“阿澈哥哥,你别多想。姐姐和賀教授清清白白”
裴澈紅着眼睛打斷,“你别說了。”
話音落下,他走了出去。
“阿澈哥哥,你等等我。”宋伊念急忙去追。
不遠處,宋連城和青央看到了這一幕。
“裴珩的兒子,真他爹一個德性。”宋連城譏諷道。
青央扯了一下唇角,“你别擔心,老夫人走了,大小姐和他的婚事,肯定會取消。”
宋連城眼底掠過一抹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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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靈堂,薄霧輕輕缭繞,仿佛連空氣都凝固了,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寒意。
燭火搖曳,微弱的光芒在黑暗中掙紮,這寂靜的空間顯得格外甯靜而莊嚴。
宋鸢也跪在靈前,低着頭默哀。
宋連城走到她身邊,慢慢跪下,“鸢也,想和裴家徹底解除婚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