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黎白了绯焰一眼,“流氓狐狸,你自己做了什麼心裡沒數嗎?”
随後,她看向向她點頭的馳睿,反手拉着绯焰進了帳篷。
床鋪上,醫藥箱已經擺好,繃帶和消毒燒酒也都整齊地擺在床邊。
這個高度,蘇黎可以很順手地使用這些工具。
蘇黎給馳淵使了個眼色。
馳睿撩起帳篷走了出去。
看绯焰已經乖乖跪坐在軟墊上,蘇黎順手拍了拍他的防護服,“脫吧!”
“!”绯焰臉上一陣滾燙,看向蘇黎的藍眸子火熱暗沉。
不愧是他喜歡上的向導,一點都不扭捏!
蘇黎看着绯焰拉絲的雙眸,還有他挺起脊背,一點點拉下拉鍊,露出鼓鼓囊囊的胸部肌肉。
再明顯不過的,試圖誘惑她的動作。
蘇黎不由再次翻了個白眼。
太慢了!這家夥到底是來上藥的,還是故意來跳脫衣舞的?
蘇黎一把握住绯焰拉着拉鍊的手,一下子将其拽了下來。
绯焰的肌膚一下子暴露在空氣中。
皮膚慢慢地呈現粉紅色。
那裡确實有幾道抓痕,但是什麼樣的攻擊,能讓一個男人傷到這麼隐蔽的位置?
蘇黎心中吐槽。
拿起燒酒,直接将高度酒液淋在傷口上。
狐狸疼得龇牙咧嘴,不住叫着,“輕點,哎呀,輕點嘛!”
這聲音叫得婉轉動人,不知道的還以為帳篷裡發生了什麼。
總之這不是開往幼兒園的正經車就是了。
蘇黎哼了一聲,伸手拍拍绯焰的傷口,将一整瓶酒都淋上去了。
“說吧,怎麼受的傷?”傷到這種地方,要是這隻狐狸不是故意的,她蘇黎兩個字倒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