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
加了餐的哨兵們看了眼自己桌子上的紅燒肉和菠菜雞蛋湯還有其他菜品。
咦——
有點寒酸。
隊伍裡拿品嘗美食當愛好的哨兵,已經開始科普菜品了。
“佛跳牆,從古老藍星傳來的菜品。嗯這香氣,平常的廚師可做不出來這香味。”
“說得頭頭是道,你嘗過嗎?”
“呃”
“别問了,他肯定沒嘗過,這菜隻有頂級酒店的廚師才能做得出來。”
“先别管這些,就我一個人好奇這些菜花了向導們多少米嗎?”
“保守估計,至少五萬星币打底。”
“嘶好貴。”
“這下蘇黎非富即貴的身份實錘了。”
哨兵們從沒見過這樣豪氣的餐品,紛紛被香氣吸引,嗚嗚泱泱讨論着,根本停不下來。
許牧的臉色黑如鍋底。
服氣蘇黎,可不代表服氣其他向導。
本來能讓内心自卑的向導們吃個癟,逐漸跟不上後期的訓練,被邊緣化。
讓她們這些不知好歹的向導們自己主動退出訓練。
有了蘇黎這樣一插手,他根本沒能實現打算的機會。
連帶着哨兵們也會因為蘇黎的财力地位心生羨慕,從而對向導們有了好臉色。
許牧看着紛紛湊上桌前的哨兵們,再看看與之相比桌上“寒酸”的食物,心裡的不安也逐漸冒頭。
按照蘇黎硬剛教官的脾氣,他本以為能讓蘇黎氣到把桌子掀了,但現在來看
果然,兩分鐘不到,許牧就看到了光腦上屬于教官的頭像亮了起來。
他深吸一口氣,攥了攥拳,小心地按下了接聽鍵。
“看看你都幹了什麼,許牧。”
全灼的聲音倒是十分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