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用尾巴圈住蘇黎的腳腕，用尾巴尖兒在蘇黎的腳腕上掃來掃去。
绯焰瞪了一眼頭頂不斷冒出紅心的狐狸精神體，而狐狸精身體則洋洋得意地昂起頭來，叫了一聲。
緊接着，绯焰問出了第二個問題。
蘇黎幾乎秒回。
“當然是精神體！毛茸茸的毛發，會嘤嘤嘤地撒嬌，抱在懷裡還可以暖肚子，睡覺的時候還可以枕在肚皮上！”
“這就是當纣王的快樂！”
“比起精神體來，绯焰就太過黏人了！”
“表達的時候不在意場合，讓人很尴尬好不好！”
纣王是誰？
他才不會去讨什麼鬼纣王歡心呢！
绯焰的眼中露出委屈的神色，如同晴日天空的眸子頓時烏雲密布。
他隻是想跟向導貼貼呀！
聽到這個回答，精神體昂首挺胸，雄赳赳氣昂昂地用狐狸眼嘲諷自己的主人。
原本就委屈的绯焰，越看越氣。
幹脆狠狠踢了精神踢一腳。
沒有防備的精神體一下子被踹出三米遠。
腦海中傳來細微的疼痛，绯焰沒在意這些，隻是固執地問了下一個問題。
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蘇黎沒有一絲猶豫。
“肯定不止绯焰一個吧。”
“未來如果有了合适的哨兵，或者不得不标記的時候。”
“根本不用有什麼猶豫。”
聽了蘇黎的話，绯焰揉捏蘇黎小手的動作停了下來。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
向導的花心根本沒有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