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黎屏住呼吸,驚恐地透過縫隙,看着那隻手。
不知道是不是覺醒了攻擊型精神力,而這種精神力與哨兵精神力有些相似的緣故,蘇黎明顯能夠感覺到,自己有一瞬間頭很暈。
她咬住自己的食指指節,試圖讓自己抵抗這種眩暈。
“呵——”蘇黎聽到對方一聲輕笑,帶着點玩世不恭地道,“格子沒有關好嗎?還是說”
蘇黎頓時手腳冰冷,心提到了嗓子眼。
這人左眼有一道斷眉疤,黑色短發,後腦剃短,側面有戰術編号,給她一種兵痞子的感覺。
蘇黎覺得,如果她作為向導落在這人手裡,現在的她肯定會被捏扁揉搓,成為對方的玩物。
畢竟第四軍團的哨兵們,對待向導幾乎都是一種對待籠中金絲雀的态度。
忽然,那人輕歎一聲,将格子蓋好,自言自語道,“是軍團裡哪個頑皮的小家夥,不知道帶好門?”
他這樣說着,順帶敲了敲格子門,“真是粗心的小家夥呢!可别被什麼人逮到了。”
軍靴落地的聲響逐漸遠去,蘇黎狼狽地從格子裡爬出來。
太危險了,她總覺得之前那名哨兵在給自己放水。
猜測歸猜測,蘇黎活動了一下因催眠瓦斯僵硬的身體,繼續前行。
剛一踏出艦隊,哈沃克就看到了阿斯克維。
他心下“呵”了一聲。
果然來者不善。
不過就算到了自己這裡,又能找到什麼呢?
隻要他不開口承認,他們總不能強制搜索自己的艦隊。
哈沃克有恃無恐,
他上前去,神情焦急而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