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在這裡私自賣蘋果的？不知道這裡都戒嚴了嗎？”
老婦人咳嗽幾聲，捂着胸口，淚眼婆娑，“老爺，我不知道啊。”
“不知道？”青年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一下子揪起了老人的頭發，惡狠狠地道，“誰讓你不知道的！”
“這裡是艦隊的攤位，你還特意沖撞對方？強詞奪理說這裡是你的地盤？”
“艦隊的老爺們不高興了，還怎麼做買賣？”
蘇黎皺着眉，旁邊有一名婦人問身邊的好友，“城主兒子怎麼忽然變了個人一樣？”
有一名壯漢抱臂，對着婦人低聲道，“還不是艦隊來了，卡爾買了藥劑，就得意起來了。”
婦人聽了有些莫名，追問，“藥劑？什麼藥劑？”
壯漢将聲音壓到極低，“聽說是能讓普通人分化成哨兵或者向導的特殊藥劑。卡爾花了重金，買了一管分化幾率100的。”
蘇黎皺起眉來，用手抵住嘴唇。
還有這樣的藥劑？
她怎麼沒聽說過？
聽說軍部招人向來十分嚴格，會進行哨兵和向導等級的評定。
評定時不允許使用任何藥物。
況且，就算是有這種藥劑，也應該是在黑市中流通。
怎麼會明目張膽地允許公開買賣這種藥劑？
而且這卡爾，仗勢欺人，普通人管不了，旁邊站着的艦隊士兵也不管？
蘇黎看着又挨了一腳的老婦人，忍不住推開維持秩序的小隊，高喊：
“喂！你欺負老人，算什麼本事？”
衆人的目光落到了蘇黎身上。
有小隊隊員拉住了蘇黎的袖子，用氣音勸阻，“快回去！卡爾可不是什麼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