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夜,張志反複地發着燒,也不知道能不能活下來。
張家婆子正在給他喂藥時,卻聽門口傳來大喊。
“張家的新媳婦快出來,丫的小娼婦,還老子兒子!”
劉明的鳏夫父親怎麼來了?
孟奚洲偏頭看了一眼張家婆子:“他咋認定是我害的,你跟他講的?”
張家婆子眼神閃爍了一下:“放屁!老娘才沒空理那個潑皮!”
孟奚洲冷笑一聲,不再廢話,起身提起張家婆子的尿壺一腳踹開門,對着門口的人就潑。
濕熱粘膩的液體澆頭而下,秘制的尿騷味彌漫開來。
“你他舅的找死!”劉明的父親嘶吼着甩頭,臉脹成了豬肝色。
“想要兒子,自己去刨墳啊。”孟奚洲說到,“或者叫我婆婆送你一個,親家嘛,就是要互相扶持的。”
“你殺了我兒子,一命抵一命!”劉明父親怒吼,随即又語氣一轉,“或者你再給我生一個,這事兒也算過去了”
原來打的是這麼個鬼主意?
孟奚洲眼神一厲,掄起手裡的尿壺狠狠往劉明父親的腦袋上砸去,“哐當”一下,男人應聲倒地。
她轉頭進了屋,一把奪了張家婆子喂藥的碗砸在地上,扯着繩子将她捆了起來。
“反了天了!你這小畜生想幹什麼?”張家婆子又驚又怒。
孟奚洲嫌吵,又拿了個布條把她的嘴捂上。
綁完,她像拖死狗一樣地拖着張家婆子和暈了的劉明父親去了劉家,将兩人扔到了一個床上。
“唔唔”張家婆子不停地掙紮。
“真不愧是親家,都親到一個被窩裡去了。”孟奚洲躬身拍了拍張家婆子的臉,“明兒見。”
第二天清早,小河村炸開了鍋!
村裡人瞧着張家婆子衣衫不整的從劉家爬了出來,身後還跟着提着褲子的劉明爹。
兩人皆是滿臉抓痕,一邊跑一邊對罵撕打,污言穢語響徹半個村子。
“你這老不死的,敢爬老子的床!看我不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