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天,她從外面剛回到家裡。
便看見霍啟元,黎父坐在家裡,還有黎兮兮,大哥黎建寒也都出院了。
黎建寒臉色蒼白,唇色跟透明人似的,額頭還冒着冷汗,他比自己高出一個頭。
他卻用手捂住他傷口的地方,身體微微彎着,看着挺痛苦的,看來大哥的腎被割了。
再看黎兮兮面色紅潤,絲毫沒有半點不适的樣子。
看來黎兮兮并沒有腎病,一個剛做完手術人的樣子,并不像黎兮兮現在這樣,但起碼跟黎建寒那樣。
她前世剛做完捐腎後,腰會疼,會酸,多站一會就會覺得累,做事更是多做一點腰就會很酸,很難受。
還記得大哥說,不就缺個腎,至于天天喊不舒服,天天喊累嗎?她沒有天天喊不舒服,大多數累,跟不舒服她都是自己扛下來,忍着的。
二哥他們就會說她矯情,還說醫生隻摘我一個腎,人的身體一個腎就能正常運行。
黎偉國冷聲:“初心,這段時間你都去哪裡了?”
“不着家,也不去醫院照顧兮兮。”
黎建寒捐腎給兮兮的事,他瞞着家裡所有人,隻有他爸知道這事,他看向黎初心。
看見這個妹妹跟自己那麼的生分跟陌生。
他現在沒讓她捐腎,怎麼她還是這樣,不像以前一看到他回來就會叫他大哥前大哥後的。
看來,他有空的時候得找初心好好談一談。
黎兮兮則在想,黎初心在給大哥捐腎呢,能去哪呢!
她不替妹妹解釋,正好看着黎初心被誤會,還挺爽的。
黎初心:“這些天去玩了。”
黎建勇一着急,他的腰就又開始疼了起來,好啊!他在醫院遭罪,她卻在外面玩,很好。
她果然是一個忘恩負義的人。
此時。
公安局那邊找上門。
“請問,誰是黎初心?十日前,騎單車在瀝頭街撞到一個老人,導緻那老人手骨折。”
黎初心早就料到了,前世,黎兮兮在跟着霍啟元去四九城之前,家裡來了公安,聲稱她便是那個将老人撞骨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