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死手。
隻是因為自己不願意拿出玉佩。
肋骨斷了兩條。
“初心,二哥不是故意的,二哥真的沒有想到會這樣。你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如果覺得哪裡不舒服,二哥現在就帶你去醫院。”黎建勇看着五妹吐血,他的内心自責,五味雜陳。
“對不起,二哥真沒有想到會把你打得那麼重。”黎建勇現在内心自責,愧疚。
他拿着一根比手粗的木棍握在黎初心的手上:“初心,你現在用這根木棍打我,打我出氣。”
黎初心掙脫二哥握在她手上的木棍,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冷笑,“二哥,你每次總是這樣。”
每次對她施暴後,自責,讓他原諒他。
她冷冷看向二哥:“這次,我絕不原諒,人總是要為自己做錯的事而付出他應有的代價。”
“公安同志,我報案,黎建寒,黎建勇将我綁起來,打我,辱罵我,對我造成人身傷害。”她現在每說一句話,她身體裡的五髒六腑在牽扯着疼痛。
現在這個年代對傷害罪,家人虐打,家暴還沒有清晰的定義。
但是,她要重新拯救自己于水火之中。
不管現在法律如何定義,她也要把自己的立場,态度立出來。
在場的黎家人,被黎初心冷漠無情的态度震驚。
這還是那個事事讨好他們,關心他們的妹妹嗎?
她怎麼看起來像是變了一個人。
“妹妹,他們可是你親哥,你怎麼可以報警抓他們?”黎兮兮心想黎初心真是個蠢貨。
竟敢報警抓兩個哥哥,把哥哥們得罪慘了,以後有她苦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