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醫生聞了聞盒子的藥,驚喜道:“這個藥有野生松絨的味,這恰是治老爺子心疾的藥。”
“這下好,我們季老爺子他有救了,他終于有救了,你們快拿水過來。我要将這個藥溶解了給老爺子服用。”他激動說着。
季宴禮将熱水給李醫生,李醫生将藥溶解了,喂在躺在地上的季老嘴裡。
季老原本烏黑的面色,在被喂下藥後,他氣色慢慢淡化由青轉成要紅潤正常的顔色。
過了十來分鐘,他喘過胸口一直卡在那的憋悶氣,大口咳嗽着:“咳咳咳咳。”
季宴禮見爺爺氣順過來,他原本想去找回剛剛那個給自己送藥的小姑娘,卻發現小姑娘早已經不在這裡。
看見爺爺又暈了過去。
“李醫生,我爺爺他怎麼樣了?”他擔心了問。
李醫生:“剛剛那個危險的關口已經熬過去了,你爺爺現在暈過去,他現在的情況比之前要好很多,起碼能夠熬到下一個站點是沒有問題。多虧了小姑娘送來的藥,不然,你爺爺怕是熬不過今天了。”他也松了一口氣,若是老爺子在他手上出事了,那他責會内疚一輩子。
季宴禮記住剛剛那個小姑娘。
黎初心收回盒子回來時,發現自己的座位被人霸占了,一個年紀大的老太太,帶着她的兒媳,孫子坐在她的座位上。
霍啟元人也不知道去哪了。
她拿起自己的票,“阿姨,這個位子是我的,麻煩你讓一讓。”從這裡去一趟京市,起碼還得坐一天的時間。
老太太吊稍着她高高的眉眼,朝她看了一眼,一個十來歲的小姑娘,面生,最好面的時候,她朝兒媳得意看了一眼,看我怎麼治這小姑娘。
她兒媳肩寬腰肥,将她的腳架在位子上,抖了抖。
老太太眯着眼:“小姑娘,這位子是我的,寫你名字了嗎?”
霍啟元剛剛去了一趟廁所,這火車上個廁所就特别的不方便,排老長的隊。他回來的時候得知季老遇到貴人賜藥,目前脫離生命危險了。
他放心回來,畢竟他們兩家可是世交。
得知季老在同一個火車出事,他怎麼也得去慰問關懷一下。
等他回來的時候,便看見黎初心站在他們坐的位子旁邊,他瞄了一眼,一看他們坐的位子被人給霸占了。
他站在旁邊,想看看黎初心對這種事情是如何處理的。
黎初心見他們這邊一節車廂的人都往她這邊看過來,内心一點也不慌,朝吊梢眉老太看過去:“是沒有寫我的名字,但是我有車票,這個二十八,二十九的位置是我的。”
“是你們走,還是我請人讓你們離開我的位子?”
老太太磕着瓜子,見小姑娘拿出火車票,吐了瓜磕轉眼變了一個人,笑着說:“同志,你看大娘年紀大又帶着孩子,我年紀大腰又不好。你年紀輕,要不你把位置讓給我,我還帶着兩個孩子呢。”
“現在到處都貼着标語,讓你們年輕的要愛幫愛護老人呢。”
“尊老愛幼是傳統美德,我孫子站了一天,腳都站腫了,我這老婆子腰又不好。”
周圍的人聽見了也向着老太太。
“是啊!你年輕,要不你把你的位置讓給這個老太太跟她孫子坐坐,也能體現出你人美心善,又有愛護老人的傳統美德不是。”一個大姐同情老太太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