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讓黎初心繼續回黎家村,給大隊踩縫紉機,每個月還有錢給他貼補。
一個月有四十多塊錢。
他可以買些肉吃,剩下的,他要留下來給兮兮買些漂亮的衣服,一些胭脂粉,在他心裡面黎初心無論如何也比不上兮兮。
黎初心連根頭發絲也比不上兮兮。
黎初心站在霍家客廳,完全不知道,她現在已經被黎家幾個兄長怎麼定義,以後該怎麼拿她當牛來使用。
當血包來吸。
霍家客廳。
黎初心看向來人:“你們慢着。”
“宋主任,我想請問你們手上拿的這份文件是在哪裡拿的?哪裡找出來的?”
不等宋建國說一句話。
劉二高舉着:“我知道,這文件是我找出來的,就是在走廊最裡面靠左邊的小房間找到的。”
“是一個紅色格子斜垮腰袋找到這個絕密文件的。”這東西是他找到的。
他肯定記得是在哪裡找出來的,誰也休想跟自己搶走這個功勞。
所以劉二回應的特别的大聲。
宋建國有那麼一瞬間覺得這事有點不對勁,一時半會又說不上來,總之這文件可算是找出來了:“東西都在這裡,跟在哪裡找出來有什麼不一樣,不都是從霍家找出來的嗎?”這有什麼毛病,沒毛病。
他要的就是,東西是從霍家找出來,霍家必須得消失。
隻有霍炎沒了。
這京市的首長位置就沒有人能夠跟他搶了。
黎初心看向眼前的人,“宋主任,這事還就不一樣了。我姓黎,她姓謝,我跟謝芯芯都不是霍家的人。”
“這若是我們的包裡找到,那跟霍家一點關系都沒有。”她看向謝芯芯。
看出了謝芯芯臉色蒼白,後背的衣服浸着冷汗,很好謝芯芯,原來你也會心虛的是嗎?
不錯,她今天便讓謝芯芯好好看看,什麼叫真正的自食惡果,讓她明白什麼叫投注到别人身上的惡意會用某種方式傳到她身上。
宋建國一聽,這才明白過來他剛剛這是好像掉進一個坑了,還出不來了:“那個紅色格子的袋子究竟是誰的?”這是什麼歪理,但是這個歪理好像有那麼一點對一樣。
不過東西在誰的包包裡。
但是裡面的文件名字不會錯,寫的都是霍家人的名字。
謝芯芯經這麼一兇,這才緩過神來,“宋主任,那個紅色格子的袋子是我的。”她默默舉起自己的手。
她記得自己明明将文件投放在黎初心的包包裡,怎麼出現在自己包包裡,黎初心該不會以為将這份文件重新放回她袋子裡?
就以為,沒事了?
農村出來的無知女人,簡直就是無藥可救了。
文件裡的名字寫的是霍家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