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答完馬上把平闆塞給季知許,不帶任何猶豫。
她灑脫的動作刺到了季宴禮,他心猿意馬的跟季知許聊了一會,直到舒星若梳洗完畢。見舒星若手裡拿着故事書,季知許立刻說:“爸爸,我要睡覺了,咱們明天見面聊,拜拜。”
“拜拜!”
季宴禮眉心突突,舒星若帶着兒子離家快一個月了。
兒子對他越來越冷淡,舒星若也是,從來不主動打電話給自己。
他并不打算叫她回來,看她還能扛多久?
她這段時間沒見到自己一定更憔悴了,剛看視頻人瘦了不少。
他見到舒星若之後,發現自己錯得離譜。舒星若壓根就不憔悴,雖然人瘦了,但是面色紅潤,眼神閃亮。
她穿淺藍色新中式衣裙,頭發梳成側髻,戴上簪子,柔美無雙。
他到的時候,舒星若在低頭看自己的随身記錄本,手上拿着筆在寫寫畫畫。窗外的落日照着她的側臉,仿若一幅名畫。
呵,她慣會用手段籠絡男人心的,思及此處,季宴禮對她的零星好感陡然下降。
季宴禮收斂了心神,坐了過去。
他今天特意換了一套新的高定西裝,戴了黑瑪瑙袖扣和新的腕表。
他五官生得極好,氣質内斂而深沉,周身是遮不住的矜貴。
他坐在舒星若對面的位置上,一擡頭兩人就能對視。
但是舒星若壓根就不看他,他的到來她眼皮都沒擡。
季知許倒是挺歡迎他的,因為度假的時候爺爺奶奶說他越冷落爸爸,爸爸越想靠近别的女人,與媽媽真的離婚了。
他心底還是不想父母離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