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星若接着說:“第二件,我讓季宴禮叫何欣不要再打我的主意,季宴禮答應了,條件是他要我今晚就搬回去住。”
林安禾這次倒是淡定:“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出軌的男人都是這個德行。”
舒星若問她:“要是季宴禮知道這孩子是他的,我這婚是不是就離不了了?”
林安禾說:“沒事,他隻要不撤回分居申請,到時間了婚姻自動結束。目前為止,他壓根就不知道分居申請。”
聽見這話,舒星若才放下心來。
林安禾想起來她說要送花茶給自己,“我的花茶呢?”
“下樓的時候碰到了蘇容澤,轉手給他了。你的我一會叫跑腿送給你。”
林安禾一臉八卦:“他都接受你的花茶了,還說你倆沒事?”
“真沒事!他上次來我辦公室說事,喝了一次,挺喜歡的。”
“也許人家醉翁之意不在酒呢。”
回到辦公室後舒星若給甯可芳打電話:“外婆,季宴禮要我今晚搬回去住,幫我收拾一下行李。打包好了您叫跑腿送到季家别墅去,晚上我就不回來了。”
甯可芳驚異:“他知道孩子是他的了?”
舒星若否認:“不知道,我還是想跟他離婚。再過一年多就離了,您不用擔心我,我沒事的。”
甯可芳怎麼能不擔心,“哎,你這孩子有事就自己憋着。我告訴你,要是他敢對你動手,我讓你外公一針紮癱他。”
舒星若微笑:“謝謝外婆的關心,好,他欺負我我就跟外公講。”
就他們的冰窖婚姻,季宴禮不會欺負她,他隻會冷暴力。
以前她愛他,對他的冷暴力很神傷。現在她不愛他了,毫不在意他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