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箱裡的物品嘩啦啦的滾了一地,舒星若撿起針囊,完好無損。
她打開針囊,直接兩針把季宴禮的雙手紮得不能動。
季宴禮被迫接受治療,手雖然不能動,嘴巴還能說話。
他大罵舒星若,罵她不折手段、罵她處心積慮舒星若一擡手,又是一針讓他連話都說不出來。
第一次的針灸治療在季宴禮的極度恐懼之中度過。
治療完了之後,舒星若取下那三根針,舒星若說:“你現在别無選擇,隻能聽我的。把家裡的傭人叫回來,照顧我們的起居,我負責你的病情。”
季宴禮說:“你不用在我這樣的廢人身上浪費時間,你爬上我的床無非就是要錢,我死了以後,季家的錢都是你肚子裡孩子的。”
舒星若一把拽過他的衣領,字字誅心的說:“季宴禮,你給我好好活着,你要是敢死我就拿着你的錢去找男模,我找十個。你受得了你就去死。”
季宴禮面色鐵青:“舒星若,你敢?”
舒星若惡狠狠的說:“你敢死我就敢找男人。”
季宴禮沉重的閉上眼睛,慢慢的說道:“好,我不自殺了。”
舒星若日複一日的給他治療,每天大部分時間用來研究醫書、藥材。
季宴禮被灌下一碗接一碗的苦藥,苦不堪言。
好在半年之後,他可以下地做物理治療了。
舒星若的肚子也大了起來,季宴禮重拾生活的信心。
大刀闊斧的在季氏内部搞起了改革,開源節流雙管齊下,季氏很快起死回生。
舒星若生下季知許的那天,季宴禮已經可以拄着拐杖慢慢走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