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見面的地方是一家私人會所,私密性非常好。
易昌見舒星若臉色很差,面帶病容,忙問:“少奶奶,您這是病了?”
舒星若艱難的擠出一個微笑:“沒事,有點貧血。”
易昌擔憂的看了她一眼,也不好追問。
舒星若開門見山:“昌叔,瑞祥的投标價定了沒有?”
易昌答:“定了,九千五百萬。”
“這麼高?”舒星若震驚得難以置信,“季宴禮知道這個标價嗎?”
易昌歎了口氣:“我們開始定的價格是七千萬,昨天少爺特意指示我們改成九千八百萬。按照平常來說,他是不會給這麼高的溢價的。這幾天他陰晴不定,行為很是奇怪。”
舒星若聽到這個數字内心是絕望的,她弄不明白季宴禮的意思。
易昌說:“少奶奶,這個價錢你們還要投标嗎?”
舒星若不置可否,她得好好的想一想。
回到公司之後,舒延兆已經叫人把藥送過來了。
她正在辦公室喝中藥的時候,蘇容澤過來了。
蘇容澤滿面春風,似乎有什麼喜事。
他進來見到舒星若在喝中藥,眉宇間立刻緊張了起來:“舒大夫,你這是怎麼了?”
舒星若喝完苦藥,臉快皺成抹布了,剝了一顆巧克力放進嘴裡,含了一會臉色才好一些。
她順手遞了一顆給蘇容澤,“有流産先兆,我外公給我開了藥調理,叫我不要太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