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林安禾打去電話,“季宴禮說他不再管田玉芬的事,不過我覺得隻是暫時的。”
林安禾高興的笑了:“季狗終于像一回人了。我聽說港城的頂尖律師會幫她打這場官司,可能會脫身。”
舒星若的眼神變冷,她猜測這又是季宴禮的手筆。
“那就讓她自尋死路好了,你查到她的行蹤沒有?”
林安禾:“住在喜來登酒店,入的季狗的賬。聽說訂了明天回來的機票。”
“好,我知道了。”
舒星若握着手機的手有些顫抖,她心裡有了主意,但是必須要個有能力且可靠的人幫忙。
唯一的人選是蘇容澤。
這是她這輩子僅有的機會,能向田玉芬複仇了。
她猶豫了半天給蘇容澤打去電話:“有空出來嗎?我有事想找你幫忙。”
蘇容澤低沉的聲音傳來:“地址發給我,我這就過來。”
舒星若訂了一家私密會所的包間,蘇容澤有些好奇:“搞得這麼神秘幹嘛?”
他心懷期盼,是不是舒星若有什麼重大的事要跟她說,難道是她突然愛上了自己?
舒星若開門見山:“田玉芬明天回海市,我想讓她背上運違禁物品罪,你可以幫我嗎?”
蘇容澤遲疑,運違禁物品可是大罪,雖然說他有能力在港城搞到違禁物品,但是萬一查出來,他也難逃幹系。
舒星若說:“我知道這事查出來會連累你,這樣子,我留下脅迫你的錄音,如果真的東窗事發,你舉報我。”
她必須要搞死田玉芬,自毀前程也在所不惜。但是她不能連累蘇容澤,這事本身跟他沒有關系。
不是走投無路,她也不會找他幫忙。
蘇容澤沉吟道:“我不需要你錄音,我願意幫你除掉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