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有人動了手腳,能有這本事還願意幫舒星若的人,有且隻有一個。
季宴禮咬牙切齒道:“蘇容澤,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立刻打給崔景輝:“我手上有一份太太簽了字的離婚協議,日期是九月份,她提交分居申請應該也是這個日子,不可能是一年半之前。”
崔景輝安排的人已經在查了,港城法院那邊一切合規合法,沒有半點纰漏。
“季總,港城法院給的日期确實是一年半之前。我們什麼都沒查到。”
蘇容澤料到季宴禮會查,他的人一點痕迹也沒留下。
季宴禮現在理解了當初舒星若流産,笃定是何欣的原因了。
有些事壓根就不需要證據,隻有特定的人才會去做。
他後悔當初執着于找證據,傷了舒星若的心。讓她心灰意冷,急切的要離開自己。
季宴禮坐在舒星若的梳妝台前淚流滿面,如果時光可以倒流,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相信她。
家裡少了舒星若和季知許,冷清得帶着蕭殺。
他想起舒星若說過隻要他弄死何欣父女倆,她就不離婚。
他拿起手機打給她:“星若,你之前說隻要我弄死何欣父女,你就會原諒我。現在還作數嗎?”
舒星若的聲音裡透着冷漠:“不用了,我們已經沒有關系了。”
她才不想跟好不容易離掉的前夫扯上關系,至于何欣父女倆,她想辦法對付。
季宴禮的心像被刀子一寸一寸的割着,“給我最後一次機會。”
電話那頭傳來盲音。
他不敢再打,怕再次被拉黑。
他讓劉管家去酒窖取了酒上來,将自己灌醉,這樣心就不會痛了。
何欣刷到了舒星若離婚的圍脖,開心得嘴都笑歪了。
“賤人,他終究是不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