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店還沒裝修好,他們還得依賴網絡銷售渠道。
舒星若在辦公室來回踱步,思考怎麼對付姜學名。
蘇容澤過來了,他的人一直在盯着舒星若公司直播間,有異動就彙報。
蘇容澤說:“我的人在查黑子來源。”
舒星若開口:“不用查了,是姜學名幹的。”
“姜學名,他又發什麼神經?”蘇容澤難以置信。
舒星若将上午姜學名來過的事說了,聽到他要娶舒星若,蘇容澤恨得咬牙切齒。
這個老東西,一把年紀,竟然肖想舒星若。
蘇容澤問:“你有法子對付他嗎?”
舒星若說:“正在想。”
如果舒星若對付不了他,蘇容澤不介意拿攬月藥業的股價開刀。
股價暴跌,姜學名必然會妥協。
但是蘇容澤也會付出巨大的代價,畢竟攬月的體量不小。
這是舒星若不希望看到的,她不想連累蘇容澤。
“我開這家公司就是為了我兒子的撫養權,老登逼得狠了,大不了我關門。”她看了看窗外認真工作的同事:“隻是我擔心他們會失業。”
蘇容澤理解她肩上的責任。
她不想過多牽連蘇容澤,“沒事,我自己應付得來。如果搞不定,你明天晚上陪我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