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星若想起當年的事,忽然明白何欣當年為什麼選自己下藥了。
因為在季宴禮心中她已經是那個惡毒女人了,即使嫁給他也不會得到幸福。
何欣一箭雙雕,既可以擺脫季宴禮,又可以讓舒星若被他磋磨。
蘇容澤望着她暗淡的眼神,安慰道:“你隻是表演了一個節目,并沒有做傷天害理的事。青春年少的悸動又不是死罪。”
舒星若低頭看到蘇容澤罵季宴禮是忘恩負義的廢物,開心的笑了。
“季宴禮肯定被你這句話氣死了。”
蘇容澤攤手:“我說的是實話。”
舒星若笑道:“紮心的實話。”
蘇容澤說:“怪不得那天他執意要送你吉他,是想你想起往事。他也就隻剩往事可以緬懷了。”
舒星若目光看向窗外的車水馬龍,緩緩說道:“遲來的陽光,救不了枯萎的向日葵。”
蘇容澤握住她冰冷的手:“星若,不要因為别人的過錯懲罰自己。即使我們一輩子沒有孩子,我也不介意。”
舒星若卻心知肚明,他家大業大,沒有繼承人他同意,他母親也不會同意。
到了下班時間,蘇容澤陪舒星若去接季知許。
季知許在門口排隊,遠遠的看見了他們,“媽媽,蘇叔叔。”
他覺得蘇容澤比季宴禮靠譜多了,有時間就來陪媽媽。
還陪自己玩,做他的孩子也挺幸福的。
要是媽媽跟他結婚,将來生個弟弟妹妹,他一定會好好的帶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