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不容易離婚了,季宴禮要還是跑過來晃悠,那跟沒離有什麼區别?
季宴禮不甘心:“憑什麼他可以陪你,我不行?你讓我處理何欣他們,我已經盡力在找他們了。”
舒星若冷漠的說道:“當初我請求過你,你不願意,過時不候。”
她牽着季知許走了進去,蘇容澤緊随其後。
回到家坐在沙發上,舒星若的心口還在起伏。陰魂不散的狗男人。
季知許抱着她說:“媽媽,你不是教過我寵辱不驚嗎?爸爸愛幹嘛就幹嘛,你不要受他影響。”
舒星若的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她一步錯步步錯,就因為當年義無反顧的嫁給季宴禮,似乎要永遠擺脫不了他。
蘇容澤坐在她身邊,按着她顫抖的肩膀,“不用怕,有我在,他不能登堂入室。需要我搬過來幫你嗎?”
舒星若搖搖頭:“暫時不用。”他們還沒相處過太久,就直接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下,隻會重蹈上一段婚姻的覆轍。
她現在覺得如果要開啟下一段戀愛關系,還是要多相處。
“以後你不用每天跑過來找我,太辛苦了。”
蘇容澤愣道:“你是怕你前夫看見了不好?”
舒星若立刻否認:“跟他沒關系,我覺得你每天這樣跑來跑去的,你工作又忙,實在不想給你增加負擔了。”
季知許見他們在述衷腸,立刻跑上樓去了。
“你們好好聊,我先走啦。”
蘇容澤被他的舉動弄笑:“你這個兒子真的機靈哦,還知道留空間給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