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禮的臉藏在一片黑暗之中,他惡狠狠的說道:“蘇容澤,我要讓你知道什麼是切膚之痛。”
如果不是他從中作梗,至少舒星若現在還是他名義上的妻子。
舒星若這邊,她睡了個午覺,心情好了一些。
蘇容澤已經換上了家居服,他沒有睡午覺的習慣,在舒星若的房間裡邊工作邊等她。
她醒來時看見他,覺得心裡暖洋洋的。
她伸了個懶腰,蘇容澤立刻過來求抱抱。
舒星若笑着抱着他:“下午好,小澤澤。”
蘇容澤笑着親了她一口,寵溺的說道:“也就你敢這麼叫我。”
“現在心情好一些了沒?”
舒星若點點頭:“我沒事,我跟季宴禮之間已經結束了。”
有些事錯過就是錯過了,後悔懊惱隻會徒增煩惱。人始終要向前看。
舒星若看到桌子上的電腦,問道:“周末你也這麼忙的嗎?”
蘇容澤說:“我的愛好之一就是工作。”
他不覺得工作辛苦,他的能力跟他的野心相匹配,他必須付出比常人更多的努力。
“那我耽誤你工作了嗎?”舒星若不能理解一個人隻有工作沒有生活,那是何等的悲慘。
她坐起身來說道:“我不太懂你們集團的運作,但是我覺得你光工作不會生活也沒什麼意思啊。”
蘇容澤苦笑道:“沒辦法,蘇家餓狼太多,東盛的董事會裡也不太平。還要面臨競争對手,我松懈不下來。”他隻有在面對舒星若的時候感到輕松,因為她對他坦誠,從不會算計他。
舒星若輕聲說:“你過來,我幫你放松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