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床頭常年放着醫書,每晚睡前都要翻一翻,學無止境。
舒星若下床坐到貴妃椅上,倒了一杯花茶來喝,叮囑道:“以後你在辦公室坐幾個小時,就練下這個肩頸操。不能說完全好,至少不會疼。”
蘇容澤套路她:“可是我記不住啊。”
舒星若納悶,他一個常年健身的人,怎麼會記不住這麼簡單的動作?
舒星若想了想說:“那我待會錄個視頻發給你,你每天跟練。”
蘇容澤伸手撫摸她的臉:“謝謝小若若。”
這樣他可以在工作閑暇的時候看見她。
樓下的傭人打來電話:“舒小姐,您前夫要進來,放他進來嗎?”
舒星若不再仇視季宴禮,畢竟人家救過自己。
“放他進來,叫他在客廳等我。”
蘇容澤聽說季宴禮來了,剛剛的好心情消失殆盡,臉都變得嚴肅起來。
“他怎麼又來了?”
舒星若柔聲勸道:“來就來吧,你繼續工作吧,我應付得來。”
這兩個人每次見面都劍拔弩張,加上蘇容澤穿着居家服,難免不讓季宴禮胡思亂想。
他又愛發瘋,還是讓蘇容澤不露面的好,舒星若實在不想看到世界大戰。
舒星若下樓的時候,見季宴禮的眉頭快擰成了麻花。
見到舒星若,他眼眶泛紅:“星若,原來何欣就是當年的真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