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關系了?”
顧昭禮挑了挑眉,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他隻是将手裡的煙丢在床頭櫃上。
那模棱兩可的态度,在柳如意看來,就是默認。
一股憤怒直沖頭頂。
她掀開被子就要下床。
身體的酸軟讓她差點摔倒。
她胡亂的抓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想要穿上。
手卻抖得厲害,半天都對不準袖口。
顧昭禮站了起來,高大的身影帶着一股無形的壓迫感。
他走到她面前,伸手想要幫她。
“别碰我!”
柳如意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猛地後退一步,警惕的瞪着他。
這個女人,真像隻炸了毛的野貓。
有意思。
他昨晚确實什麼都沒做。
雖然身體的沖動騙不了人,但他還不至于趁人之危。
隻是看着她驚慌失措又強裝鎮定的樣子,他忽然就不想解釋了。
這個誤會,似乎也不是什麼壞事。
“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
柳如意咬着牙,聲音從牙縫裡擠出來。
“解釋什麼?”顧昭禮懶洋洋的反問,嘴角甚至還噙着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
那笑容刺痛了柳如意。
她覺得他是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嘲笑她的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