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報紙上是不是還要寫,研究院梁沖、柳如意,帶領同事愛心捐款?”
“我們的名字,怕是連個邊都沾不上吧!”
她這話,說得又毒又狠。
整個休息室的空氣,仿佛都在瞬間凝固了。
所有人都沒想到,她會把話說得這麼難聽。
梁沖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又氣又急。
“孫琴同志!你怎麼能這麼說!”
“這是自願的,沒人強迫你!”
“自願?”孫琴冷笑一聲,“話說得好聽,現在你們倆是顧先生面前的紅人,誰敢不捐?那不是明擺着跟你們過不去嗎?”
“我就是看不慣你們這種,拿着大家的錢,去給自己謀名聲的僞君子!”
這話一出,好幾個同事的臉色都變了。
他們本來還覺得孫琴過分,可她這麼一說,他們心裡也犯起了嘀咕。
是啊,萬一不捐,得罪了梁沖和柳如意,以後在項目裡會不會被穿小鞋?
一個平時跟孫琴走得近的女同事,立馬站了出來。
“就是啊,咱們出來學習,帶的錢都不多,家裡還等着我們寄錢回去呢。”
“總不能為了你們的面子,讓我們餓肚子吧。”
有人開了頭,剩下的人也開始竊竊私語。
“捐多少是個頭啊?”
“是啊,總得有個數吧。”
另一個比較老成的研究員,出來打圓場。
“梁研究員和柳同志也是好心。”
他轉頭又對孫琴說,“小孫,多少都是個心意,你捐一點也可以嘛。”
孫琴被逼得下不來台,一張臉漲成了豬肝色。
她怎麼可能捐錢。
她把錢看得比命都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