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昭禮看她無話可說的樣子,煩躁的轉過身去,背對着她。
柳如意走到病床邊,看着他緊繃的側臉。
“我之所以不想談感情,是有原因的。”
“我之前差點被徐超騙了。”
“他騙了我的錢,騙了我的感情,甚至,還想害死我的孩子。”
“我真的怕了。”
顧昭禮的身體一僵,轉過頭看着她。
既然感情讓她這麼害怕,那他就換一種方式。
“既然沒想過感情。”他看着她,一字一頓,“那我們也能純上床。”
話音剛落。
病房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一個小護士端着托盤走了進來,正好聽到了這句石破天驚的話。
她的腳步猛地頓住,手裡的托盤差點沒拿穩。
她一臉震驚的看着病床上的兩個人,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的漲紅了。
柳如意恨不得當場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整張臉,燒得滾燙,連帶着耳朵根都紅透了。
這個男人,怎麼能說出這種話?
她勉強維持着最後一絲冷靜,對着那個已經吓傻了的小護士,擠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
“同志,你是來打吊瓶的嗎?”
小護士這才如夢初醒,她手忙腳亂的把托盤放在床頭櫃上,連看都不敢再看那兩個人一眼。
“是我來給病人打針的。”
柳如意點了點頭,往後退了兩步,讓出了空間。
小護士戰戰兢兢的拿起一瓶吊瓶,挂在了輸液架上。
她的手抖得厲害,針頭好幾次都沒能準确的紮進輸液管裡。
“那個”
小護士像是為了緩解這要命的尴尬,沒話找話的解釋了一句。
“這是治療胃病的藥水,打了會舒服很多。”
柳如意一愣。
胃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