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正義滿意的挂了電話。
半個月後。
省裡的大會，如期召開。
助手推門走了進來，步子很輕，“院長。”
院長看了過去：“他們怎麼樣了？”
助手低下頭，“姜凡他們，還在實驗室裡。”
“但是結果還沒出來。”
院長閉上了眼睛，放在膝蓋上的手不受控制的抖了一下。
該來的，終究還是要來。
他站了起來，佝偻的背影顯得愈發的蕭瑟。
“走吧，去開會。”
省裡的大禮堂，坐滿了人。
氣氛莊重又肅穆。
院長坐在角落裡，他垂着頭，一句話都沒有說。
高台之上，領導的聲音透過話筒，清晰的傳到了每一個人的耳朵裡。
“s省通訊研究院，成立至今，已經有二十個年頭了。國家每年投入大量的經費，給予了最大的支持。”
“但是這麼多年，卻始終沒有拿出任何像樣的成果。經過上級領導的慎重考慮，以及省裡的多次讨論，我們決定”
“撤銷s省通訊研究院的編制。”
“所有研究員，會根據個人情況，酌情安排到其他單位。”
話音剛落，整個會場一片嘩然。
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了院長的身上。
那些目光裡，有同情，有惋惜，還有看戲的。
院長依舊低着頭，花白的頭發在燈光下，顯得愈發的刺眼。
領導看着他樣子歎了口氣，正準備宣布散會。
會議廳的木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所有人朝着門口的方向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