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詩作有人喜歡,已是幸事,那他呢?可有喜歡的人?
寫詩的時候,他心裡,又在想着誰?
同時,心中也升起些憐惜。
現在這境遇若叫好,那之前,他過的又是什麼日子?
那幾人嬉笑着回答“是,謹遵縣主教誨”,又問縣主要不要和他們一道去玩投壺。
永甯縣主無甚興趣,擺了擺手說不去,幾人便走了。
隻留下容康年和永甯縣主兩人。
“今日多謝縣主!”
容康年朝永甯縣主行了一個謝禮。
永甯縣主覺得臉更熱了,但眼神卻還不由自主偷偷在看着眼前人。
“不必多禮,舉手之勞而已。”
容康年道,“于縣主來說是舉手之勞,但對于容某,是貴人相助。”
永甯縣主低着頭,揪着自己的帕子。
“不必客氣。”
說完後,氣氛就沉寂下來,兩人都沒有開口。
隻是永甯卻感覺有一道視線落在自己身上,灼得她整個人都熱了起來。
她一擡眼,容康年就馬上移開了視線。
但剛剛,容康年确實在看她,而且,似乎,帶着些别樣的情愫。
想到此,她的心跳更快了。
她輕咳幾聲,假裝一本正經。
“咳咳,剛剛,你寫的詩,本縣主也看過了,寫得甚好。可是思念心上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