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之卻一直癡癡看着林萱的背影。
隔壁屋子的林夢月滿眼怨毒。
林萱這個賤人!說得一副冠冕堂皇的樣子,還不是勾搭了一個又一個!
賤人!賤人!
之前有那陸鐵牛守着杏林春澤,她們一直沒機會下手對付林萱,看來是母親那邊出手了。
原本以為不過是先解決掉個礙事的賤民,不想還有意外收獲。
既然林萱要當好人去救人,那便讓她有去無回!
“二叔母,機會難得,通知下面的人,提早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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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萱回到靜岚院,快速收拾了幾樣東西,便帶着護院騎馬朝陸家村而去。
清露清珠不放心,但她們不會騎馬,外面又風大雪大,被林萱留下,好好守着靜岚院。
十幾匹駿馬從昌平伯府飛馳而出,很快隐沒于大雪中。
陸鐵牛在紙條上隻寫了他媳婦和孩子不見了,他昨夜帶着村裡的壯勞力找了一夜都沒找到,求她幫忙。
她還沒見到陸鐵牛,不清楚具體情況,但她内心裡有種直覺,這件事,是沖她來的,陸鐵牛隻是被牽連。
而且這麼冷的天,這麼大的雪,不論是劉春娟被困在哪裡了,還是被人拐走,都非常危險。
雪天還會抹除許多痕迹,時間越久,找到人的希望越小。
近些時日沈逸辰越發忙碌,經常好幾日都不曾回院,原本守着靜岚院的錦衣衛也都被調用去其他地方,如今她能靠的,隻能是自己。
她腦中不由想起上輩子滿身疤痕、不苟言笑的陸鐵牛和今生抱着媳婦孩子笑得和個傻子似的陸鐵牛。
她實在不願見他再一次失去妻兒,而且劉春娟是她救的,陸佑熙是她接生的,他們不能因為她出事!
風雪越來越大,刺骨的寒風和冰冷的雪花總能鑽進各種縫隙,即使穿着厚厚的披風,林萱還是覺得手和臉凍得不像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