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可以!若是再斷了福澤堂這來錢的路子!你們讓我怎麼活!”
劉秀瑩和林夢月都沒說話,自顧自整理衣服。
陳文珠連忙換了一張笑臉。
“剛剛是我一時心急,這才沖動了些,月兒和親家母可千萬别和我置氣。”
見兩人還是不理她,她忙拉住林夢月的手。
“剛剛弄疼月兒了吧?都是叔母不好,叔母這就給你賠個不是,可别再和叔母計較了!”
林夢月抽回手,偏過頭去。
劉秀瑩見狀,也知道要适可而止。
“好了,大家都在一條船上,如今不過是出了點岔子,就窩裡鬥,平白惹人笑話。”
她拉着陳文珠和林夢月一起坐下來。
“如今糧食和禦寒之物的價格下降,抛出去雖虧了些,但總歸能回收一些銀子。明日我們再将玉顔丸的價格提到八百兩一瓶,不過幾月,我們就能把虧空的銀子補上!”
陳文珠驚了一跳。
“八百兩!你瘋啦?!”
劉秀瑩冷臉看她。
“莫不是親家叔母還有其他更好的法子?”
陳文珠捏着帕子,她自然沒有法子,但
“八百兩,會不會太貴了些”
劉秀瑩輕扯起唇。
“京中有錢人多的是,區區八百兩罷了。再說了,這提了價格,我們年節到了,送些出去,也更有面子不是?”
陳文珠想到近些時日,因為玉顔丸來找她的高門貴婦們,咬了咬牙,同意了。
待陳文珠走後,劉秀瑩才皺着眉問林夢月。
“月兒從前都是未仆先知的福星,近些日子怎麼回事兒?說将來位極人臣的沈逸之如今一蹶不振,這次的雪災又有其他人出手斷了我們的财路!莫不是你的夢出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