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便說了,若真是杏林春澤售賣發黴的藥材,那定嚴懲不貸,同時賠償受害者,你們如今沖進醫館,又能做什麼?”
“你們也說了,那藥材是否是黴變後重新炮制,憑你們也根本無法辨别,難道就光聽幾個福澤堂的大夫的話,說藥材黴變了就黴變了,沒有黴變就沒有黴變嗎?誰又知道這是不是福澤堂想要打壓我杏林春澤的伎倆?”
“再者,今日這來杏林春澤鬧事的人,究竟是不是吃的杏林春澤的藥都還沒查清楚,就不顧昏迷的病患,也不讨要賠償,隻一味煽動大家一起破壞醫館,這目的也太明顯了些。”
百姓們面面相觑,覺得林萱說得有點道理。
“林萱,你什麼意思!你是覺得我特意找人給污蔑你的醫館了?!”
陳文珠見衆人态度轉變,忍不住開口道。
“我福澤堂如今一天收進來的銀子,怕是比你一個月賺的還多,而且日日都有貴人前去,我污蔑你一個小小杏林春澤幹什麼!”
林萱似笑非笑,“誰說得準呢?興許,是某些人就是放不下呢?”
林夢月被說得臉色漲紅,隻能柔柔開口。
“姐姐,我們今日來,不過是想幫你證明清白罷了,你怎如此想我們?”
“弟妹這好心,我可承受不起。而且剛剛行刺我的護衛可喊着‘二少夫人救我’,今日這一出,怕不是就是弟妹安排的吧?”
“姐姐可莫要血口噴人!姐夫,月兒沒有!月兒真的沒有!您一定要相信月兒!”
林夢月急忙否認,一雙盈盈淚眼柔弱的看向沈逸辰。
“時沐。”
沈逸辰喊道。
林夢月心中得意,就知道男人最吃她這一套。
京中将沈逸辰傳入跟個閻王一般,她還以為有多厲害,即便如今他是林萱的夫君,不也是憐惜她這般柔弱的女子嗎?
她整個人更加柔弱,看向沈逸辰的眼神柔情似水,仿佛全世界隻有沈逸辰可以依靠。
“夫人要問出幕後真兇,沒聽見嗎?”
林夢月一愣,沈逸辰這是什麼意思?
就見沈逸辰如同一個瞎子,絲毫沒有接收她的秋波,還靠近了林萱一點,将她護在自己能夠到的地方。
随後時沐應答一聲,一把刀貫穿那護衛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