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就要擠開林萱往外走。
林萱拉住林夢月,任由林夢月如何掙紮都掙脫不開。
“弟妹都給我唱了這麼一出大戲了,當長嫂的,怎麼也要回敬一二吧。将人帶上來吧。”
話音剛落,一名錦衣衛就提着個五花大綁的人,丢到地上。
“小,小徒?!東家,這是怎麼回事兒?”
張仲大驚,連忙問道。
“這就要問問小徒他自己了。”
林萱看着小徒,但小徒隻是低着頭,咬着牙,一句話不說。
“小徒,你倒是說話啊,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張仲急得直跺腳,但小徒依舊是那個态度。
林萱見小徒抵死不說,便道。
“既然他不說,那便讓我先來說說,今日這一樁樁一件件,二夫人和弟妹真是煞費苦心啊!”
“你說什麼,我聽不明白,你放開我,我要回府了!”
林夢月用力掙紮,但還是無濟于事。
“今日,先是有人吃了不潔的藥物,嘔吐昏迷在我杏林春澤門口,而福澤堂的李大夫就這麼巧,路過指出是藥材黴變所緻,之後又有人上門鬧事,我們的藥吃了好些時候都沒用。”
那幾個帶頭的見大人注意力都在林萱身上,轉身就想跑,直接被錦衣衛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但這些不過都是前戲,為的就是誘我現身,然後讓護衛于混亂中刺殺于我!若是沒有我夫君及時趕到,我林萱如今怕已是身首異處!”
沈逸辰聽着那句“我夫君”時,突然覺得這稱呼,甚是順耳。
“而同時,他們打着法不責衆的主意,煽動大家強闖我杏林春澤,要求查看藥材是否黴變!若不是醫館其他人早有察覺,今日展現在大家面前的藥材便全都是黴變的藥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