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又是重重一磕。
林萱知道小徒雖然是被騙,但有些事既然做下了,便不能改變。
她點點頭,“我清楚張老大夫的為人,自然不會為難他。”
“多謝東家!”
小徒最後沖張仲又磕了三個響頭,頭也不回的跟着錦衣衛走了,再也沒看海棠一眼。
海棠還喊着吳盼山救她,但吳盼山如今自身也難保,隻垂着頭,一副心如死灰的樣子。
那幾名帶頭鬧事的早就被堵了嘴捆成了個粽子,而李大夫還想反抗,但根本無濟于事。
“帶走!”
時風下令,衆錦衣衛齊齊押着人就往京兆府衙而去。
剩下的百姓心驚膽戰。
剛剛要是真聽了那些人的挑唆,闖進了杏林春澤,今日帶走的,怕就有他們一份。
這福澤堂的人真是惡毒!
同時也在心裡暗暗決定,杏林春澤背靠錦衣衛和武安侯府,對他們還這麼誠信以待,以後無論發生什麼,他們都絕對站在林東家這邊!
沈逸辰自然的牽起林萱的手。
少女的手柔軟細嫩,和他們這些大男人的完全不同,握着,莫名有些,舒适。
男人手心滾燙,她有些不自在,但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也不能拂了他的面子,就任由他牽着。
沈逸辰牽着她到裡屋坐下,拿起她另一手放到手心裡。
“手怎如此涼?”
離開了衆人的視線,林萱忙抽出自己的手,覺得耳根又有些燙。
“到了冬日便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