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陽郡主皺起眉,其他貴女以為她也不滿林萱,說得更加起勁。
“對,郡主,都說百善孝為先,沈夫人怎可因為攀上了沈指揮使的高枝,就做出這種事!”
“要不是陰差陽錯成了指揮使夫人,這樣的人怎麼能出現在宮宴,簡直是污了貴人們的眼!”
“住口!”
安陽郡主厲喝一聲,她指着林萱。
“你自己來說,是這樣嗎!”
“啟禀郡主”
林萱剛起了個頭,安陽郡主那眉頭皺得都能擠死蒼蠅。
“你叫我什麼?!”
周圍人一聽,覺得林萱肯定是得罪了安陽郡主,所以郡主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看。
互相對視一眼,看來有好戲看了。
林萱微微低下頭。
剛剛安陽郡主看她的眼神,雖然是恨鐵不成鋼,但卻讓她有些溫暖。
大抵,真的關心關愛,才會如此。
隻是那個多年不曾喊的稱呼,如今都有些生疏。
“母親。”
她微微擡起頭,笑得溫暖如春,其實,喊出這個稱呼,也沒有想象中難。
衆人都驚得到抽一口涼氣,以為林萱得了失心瘋。
安陽郡主雖是郡主,但先皇念着鎮北王的功勳,新皇也敬重鎮北王,所以安陽郡主在京中地位可不低。
誰不知道安陽郡主育有二女,大女兒從小走失,小女兒永甯縣主那是寵的和眼珠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