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直接将紙條丢在她面前。
“現在你還有什麼話好說!來人,将她押去天牢!”
陳文珠現在還不知道玉顔丸的事情,隻以為能查清此事她是被人算計,而且對方是個太監,根本沒有實質性的事,也能大事化小。
雖然紙條上的字分明與她的别無二緻,但她确實沒有做過。
她“砰砰”磕着響頭。
“皇後娘娘明察!此事定是林萱害我!我從未寫過這樣的紙條,是林萱給我下了藥,栽贓誣陷啊!”
林萱站在人群裡,看着陳文珠,臉上的嘲諷與厭惡絲毫不用遮掩,因為,此刻大部分人都與她表情一樣。
她站出來,居高臨下。
“我與二夫人無冤無仇,我又為何要害你?”
“你敢說你沒見過他嗎!”
陳文珠盯着林萱,想在她臉上尋找破綻。
但林萱神色根本沒有變化。
“我一個深閨婦人,入伯府不久,皇宮也是第一次來,怎會見過他?二夫人自己交友廣闊,但别人可不是如此。”
其他人聽了,全都諷笑出聲。
“你說謊!新婚夜你明明就見過他!”
陳文珠的臉一陣紅一陣白,感覺自己像個被扒光衣服的妓子。
“呵,新婚夜見沒見過,怎麼二夫人比我還清楚?”
陳文珠自知現在澄清此事最為要緊,當初的事爆出來對她是不好,但也總比被誣賴與一個太監有染強。
而且事情雖是她安排的,但最後不是也沒成嗎?
“你分明是見過的!當初我安排了此人新婚夜去毀你清白!結果被你逃過一劫,你懷恨在心,所以才安排了這一出蓄意報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