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溫青黛離世,沈聞達在宮宴時心情不佳,多飲了幾杯,竟将宮中一名宮女當成溫青黛,強要了她。
二人行事時被巡夜的侍衛撞破,二人衣衫不整被押解在先帝面前,那名宮女訴說沈聞達是如何強要了她之後直接就撞柱而亡,沈聞達才從渾渾噩噩中醒過神來。
宮女雖隻是宮中低等宮女,但整個皇宮中的女人,那都是皇帝的,染指皇帝的女人,那可是死罪!
先帝當場震怒,但顧念昌平伯府先祖跟随開國皇帝打下如今的大曆朝的功績,饒了沈聞達一命,收回了開國皇帝賜下的免死金牌,革除沈聞達的官位,今後無召不得入皇宮,昌平伯位三代後收回。
所以如今沈聞達在朝中連個挂名都沒有,隻是個閑散伯爺,而沈家二爺,陳文珠的夫君,沈聞柏是沈聞達的庶弟,原本也該是官運亨通,但受了那事的影響,兢兢業業爬了這麼多年,依舊是個五品員外郎。
是以昌平伯府雖是伯府,但位置極其靠後,差不多已經到了大殿門口。
而沈聞達無召不得入皇宮,所以這麼多年,但凡有昌平伯府能參加的宮宴,全由沈聞柏出席。
此時,新帝與大部分勳貴重臣都還未到,沈聞柏根本進不了核心圈子,所以早早便在此處。
很快,便有宮人在沈聞柏耳邊說了什麼,沈聞柏臉色大變,什麼儀态都顧不上,直接便跟着宮人出去了。
林萱淡定收回視線,與甯欣坐在一處,兩人閑話家常,不多會兒,就到了正式宴席的時間。
“皇上駕到!皇後駕到!”
太監尖細的嗓音高聲唱到。
衆人紛紛從座位上起身行禮。
明黃的靴子從面前經過後,一雙黑色靴子便停在了林萱面前。
一股淡淡的雪松氣息在昭陽殿的各種香氣中突然闖入她的鼻腔。
“手怎麼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