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萱可不會承認。
“二夫人自己深閨寂寞,連個太監都不放過,如今怎怪到我頭上?”
她又靠近了牢門一些。
“隻是如今,撇開這小劉子的事不說,二夫人的名聲,怕也是全毀了。”
陳文珠心裡直覺不妙,她抖着唇。
“你什麼意思?”
“這王賴彪一個殺人犯,又不是醫學世家出身,是怎麼幫人治療不孕的呢?”
陳文珠的心砰砰直跳,覺得接下來的話,肯定不是她想聽的。
“他啊,身體力行,親自幫助那些婦人懷孕呢。如今外頭都在傳,二夫人早就和王賴彪勾搭在一起,不然怎會不遠千裡,去将南地的大夫請到京城來?”
“你!你胡說!我沒有!”
陳文珠沖上前,就要去扯林萱的頭發。
沈逸辰已經輕輕一拉,将人抱在了懷裡。
陳文珠隻能隔着牢門,伸出手去抓林萱,可是就差那麼一點,就是夠不到,急得和條瘋狗一樣。
“你為什麼這麼害我!什麼小劉子,什麼王賴彪,我都沒做過!你這個賤人!自己和别的男人勾勾搭搭,就來污蔑我的清白!我要殺了你!”
林萱輕笑起來。
“我和自己的夫君親密些,怎就是和别的男人勾勾搭搭了?”
陳文珠眼裡全是嫉恨。
“那沈逸辰本就是冷心冷肺的東西,又怎麼會喜歡你這種心如蛇蠍的女子!你這個賤人,休想騙”
話音未落,林萱已經一巴掌扇在她的臉上。
“我夫君豈是你可以置喙的?!”
她被說幾句不痛不癢,但說沈逸辰,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