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跟了蕭庭軒,過段日子,他肯定就膩了。
于是下一次蕭庭軒來的時候,她哭着讓蕭庭軒放了她,她母親還在牢獄内,她是一個有夫君之人,怎能和他如此?
這幾日她就當是做了場夢,兩人就忘了吧。
蕭庭軒捏着她的下巴,忘了?不可能,都已經是他的女人了,還想逃到哪裡去?他倒是可以就她母親出來,就看她能不能讓他滿意了。
她于是一副為了母親,隻能豁出去的樣子,有些青澀,又有些笨拙,帶着些清純的懵懂,主動撩撥。
蕭庭軒很快反客為主,折騰了她一天,身上到處都是各種痕迹,逼得她受不住,昏過去了,才肯放過她。
後來,她聽蕭庭軒說,母親已經回家了,于是她又提出要回伯府。
這一場蕭庭軒要她答應,隻要他想要她了,她就要随叫随到。
她隻能屈辱答應,也順勢提出,她這麼回伯府,必然會受到責難,讓蕭庭軒幫幫她。
蕭庭軒又折騰了她一翻,直到她連連求饒,才丢了一塊令牌,讓她記住她說過的,并說會安排好一切。
“母親,瑞王妃将此令牌給了我,我多去瑞王府走動幾次,想來夫君的世子之位,很快就能下來了。”
陳如蘭雖恨林夢月恨得牙癢癢,但她顧忌瑞王府,又實在不想馬上到手的世子之位飛,隻能強壓下恨意,裝出一副慈愛模樣。
“那真是辛苦月兒了。”
“為了夫君,都是值得的。”
林夢月扶了扶發髻上的步搖。
可不是辛苦了她嗎?
這幾日讓蕭庭軒折騰的,她如今下體都還疼呢。
但想想這别樣的歡愉,又有些臉紅心跳,這是這輩子和上輩子都未有過的刺激,何況,對方還是瑞王世子
果然,她這輩子注定是人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