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夢月有一絲心虛,但馬上鎮定下來。
陳文珠如今人都已經死了,又沒留下什麼證據,而且玉顔丸一案都已經結案了,誰又能證明玉顔丸有她一份?
“姐姐說什麼呢?月兒和二叔母有什麼關系?姐姐可不要信口胡謅”
“是不是信口胡謅,想必弟妹心裡有數。”
林萱也不想和林夢月繼續掰扯,畢竟,等會兒還有人在等着她呢。
她又轉向劉秀瑩。
“林夫人還沒說呢,剛剛,林夫人覺得,我應該在哪裡呢?”
“我,我我是你母親,見你遲了些,随便問問,如今你竟還敢質問我!”
劉秀瑩眼神閃爍,越是心虛,聲音越大。
“林夫人這在牢中關了幾日,大抵是腦子關壞了。林夫人自小不讓我稱呼為‘母親’,我回門日也如了你們的願,與林家斷了關系,在宮宴上也特意說過,如今林夫人竟還以母親自居?”
林萱一步一步走入廳中,脊背挺直,步履款款,卻帶給劉秀瑩莫名的壓迫感。
“不知道的還是以為林夫人放不下我的這個女兒,知道的”
她嗤笑一聲。
“知道的,自然也知道林家人究竟都對我做了什麼,根本,沒臉再自稱母親。”
劉秀瑩想到夢中的一切。
雖然她想要林萱去死,然後把所有的一切都給月兒,但林萱命硬得很,若就是死不了,她也得像夢中一樣讓她們予取予求。
所以,林萱怎能和林家徹底斷了關系?!
“我根本沒同意!”
劉秀瑩痛心疾首,大聲哭道。
“我懷胎十月,含辛茹苦将你養大,如今你說不認就不認了嗎?!母親之前是對你忽視了些,但血濃于水,那時你不過說些氣話,母親從未當真!你如今攀上了郡主府的高枝,也不必與林家斷了關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