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德就被放在旁邊,此時也已經緩過勁來,本想插話和徐博仁說幾句,但徐博仁對他的話沒有絲毫興趣,全是敷衍,他也就識趣的閉上了嘴。
不一會兒,那名大夫又被押了上來。
“啟禀大少夫人,此人剛剛趁着熬藥時想跑!”
林萱從桌上拿了杯酒,朝大夫走過去。
“無礙,藥可熬好了?”
一名護衛遞上一碗漆黑的藥汁。
“熬好了。”
林萱似笑非笑的看着大夫。
“那便,開始吧。”
說着,就把酒杯遞給陸鐵牛。
陸鐵牛掐着大夫的下巴,就要把酒灌進去。
大夫看着近在眼前的酒,驚恐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眼看馬上就要灌進嘴裡,大夫忙大喊起來。
“不要!我不要喝鸩酒!我說!我說就是了!我是見夫人已經處理好了,怕被夫人搶了風頭才故意诋毀夫人的!”
在喪命和名聲盡毀之間,他當然是選擇先活着!
“死到臨頭還不肯說實話,那就去死吧!”
陸鐵牛的動作沒停,直接給他灌了進去。
大夫摳着自己的嗓子眼,拼命想把喝進去的酒吐出來。
但還不待他将酒摳出來,陸鐵牛又扣住他的下巴,直接将他自己熬的那碗藥灌了進去,然後還捂住了他的嘴,一拳打在他肚子上,讓他直接吞了下去。
那大夫見摳出毒藥無望,膝行到林萱面前,拼命磕頭。
“犀牛角粉!求求夫人賞我一點犀牛角粉吧!”
林萱故作不解。
“閣下不是已經喝了祖傳秘方了,想來根本不懼這點鸩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