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如蘭意有所指,林萱卻是不解眨眼。
“大夫人說的是什麼意思?萱兒身體好好的,況且打理府中庶務,本就是萱兒該盡之責。”
“京中的流言想必你都已經聽到了吧?你也不必太過傷心,不若這段時間先去京郊外的莊子散散心,等風聲過去了,再回來不遲。”
陳如蘭一副為林萱着想的模樣。
林萱手撐着頭。
“不知大夫人說的是什麼流言呢?”
陳如蘭見林萱此刻還在裝傻,朝桂嬷嬷使了個眼色。
桂嬷嬷立即道,“之前陳賬房已經說了,如今京中盛傳兩條流言,一是大少夫人被帶人擄走月餘,清白不保,二是大少夫人與大少爺根本不是夫妻,而是主仆,大少夫人一個奴婢,實在不配為伯府主母。”
桂嬷嬷話落,陳如蘭便接話道。
“現在這兩則流言傳得沸沸揚揚,這當家主母乃是一府門面,我們也并非要奪權,也是想讓你在深受流言之苦時,不必再為府中庶務操勞。”
老夫人也點點頭。
“是啊,萱兒,這也是為了你好。”
幾人都以為林萱會因為這最後一層窗戶紙被捅破,羞惱氣憤,之後便順着台階往下走。
林萱神色如常,看着桂嬷嬷的眼神十分犀利。
“老夫人和大夫人也說了,是流言,并非實證,桂嬷嬷一個當奴婢的,如此妄議主母,該當何罪!”
“奴婢并非妄議主母,奴婢隻是轉述流言罷了!”
桂嬷嬷不卑不亢道。
“老夫人和大夫人呢?也是這麼想點嗎?”
老夫人和陳如蘭沒說話,算是默認。
林萱看着老夫人,對她最後一絲情分也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