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萱臉漲得通紅,扭動着身子奮力掙紮,但雙手被綁縛,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勞。
假清研笑得更加猙獰,似乎格外愛看别人痛苦掙紮,卻無能為力的樣子。
她手上松了松,保持能讓林萱有一絲喘息的空間,死不了,卻又不夠多,一張臉依舊通紅。
“這裡既不是林家也不是昌平伯府!隻有弱肉強食!”
林萱脫力般再也掙紮不動了,隻一雙眼還死死盯着假清研。
假清研看着林萱的眼神如同看蝼蟻。
“哈哈哈哈!你這樣的女人,到了這裡,我現在掐死你,興許你還要感謝我!”
林萱抓住假清研猖狂大笑的間隙,手中寒光一閃,匕首直直朝她脖子上劃過。
假清研反應極快,立即松手,一腳就踹向林萱。
隻是脖子還是被割了一道口子,鮮紅的血汩汩往外冒。
她捂着脖子,勾起唇角。
“呵,還算有點本事,和我拉扯了這麼久,就為了找我最放松的時候。但你以為這麼點傷能做什麼”
她話未說完,心口就一陣絞痛,吐出一口黑血來。
她甚至來不及擦,驚恐的叫起來。
“匕首上有毒!解藥,快給我解藥!快解藥”
但是已經遲了,她的嘴唇極速變得烏紫,口中湧出大股大股的黑血。
她一下倒在地上,手伸向林萱的方向,眼中滿是不甘。
她竟被這樣一個女人算計了
最終那手還是落了下來,整個人都沒了氣息。
林萱就着被踢飛到牆邊的姿勢,大口大口地抽着冷氣。
剛剛那一腳,假清研踢在了她琵琶骨位置,傷上加傷,原本不再冒血的傷口又開始滲出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