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半掀眼眸。
“萱兒,都是一家人,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林萱沒在他們的眼神下驚慌失措,反而輕笑起來。
“大夫人和霜花嬷嬷這是覺得二夫人已經死了,死無對證,所以反咬一口?”
陳如蘭就是這麼想的。
她與霜花素不相識。
這些年又沒經手過中饋,這些轉移之事,她一個日日念經誦佛的後宅夫人怎會參與其中。
林萱就算拿到證據又怎麼樣?
還不是不能證明,是她做的。
“逝者已矣,文珠已經入土為安了,萱兒你又何必和她過不去?你對母親的怨恨就真的”
“姐姐,恐怕要讓你失望了呢。”
正堂門口,突然走進來一個帶着帷帽的女人。
這聲音?!
是陳文珠!
陳如蘭的話都卡在了嗓子眼。
陳文珠竟還活着!
沈聞柏也驚得從椅子上站起來。
“你,你是文珠?”
陳文珠摘下帷帽,露出她的臉來。
大半年不見,她比從前黑了些,但整個人卻更有精氣神多了。
“好久不見了,沈聞柏。”
她還記得那日裝着她假屍身的棺椁要進伯府,沈聞柏攔着不讓,還要休了她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