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惜月也不是第一天到浣衣院洗衣了。
可他偏偏挑了這麼個時候提起來,分明就是吃準了楚朝陽暫時不會和他唱反調。
楚朝陽臉色一冷,把這事記在了心裡。
楚懷德也害怕楚朝陽當衆駁了自己的面子。
不過見她沒說話的意思,楚懷德也松了口氣。
他這幾日也實在是受夠了宋夫人在身邊哭訴,這才尋着機會把宋惜月撈了出來。
不過,楚懷德的當務之急還是得趕緊上一份請罪折子才行。
雲承帝之前就因為楚朝陽的事情懷疑他了。
要是這次不能讓雲承帝滿意,以後楚懷德也不用再回官場。
宋夫人沒想到這麼一個驚喜砸在了自己頭上。
等楚懷德離開之後,她也是滿面春風的看着楚夫人和楚朝陽。
“姐姐,你日後可得好好教養大小姐才行。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出去了總得心裡有個數。”
宋夫人這一副得意的樣子,把楚夫人氣的不輕。
“哎呀,你瞧!我都忘了,惜月還在等着我呢,我就不随你們二人聊天了。”
說罷,宋夫人扭着腰肢朝浣衣院的方向走去。
正堂裡,隻留下了楚夫人和楚朝陽以及蘭香三人。
楚夫人握着楚朝陽的手哭哭啼啼。
“都是我做的不好,惹了你爹不喜歡,這還連累到了你的頭上。”
看着楚夫人柔弱的模樣,楚朝陽也有些頭疼。
她以後總要脫離楚府的。
楚夫人這樣以後肯定是不行的。
楚朝陽一邊兒安慰着她,一邊兒絞盡腦汁的思考着。
得想個辦法,讓楚夫人看清楚懷德衣冠禽獸的真面目才行。
“朝兒,你放心,娘一定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楚朝陽正在思考的時候,楚夫人一臉堅定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