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蕭淩嶽哪怕是在京中作為質子的身份也絕對不會有事兒。
而蕭淩嶽聽到楚朝陽此話,心頭的疑惑更甚。
前些日子宴席上皇後便表現出了幾分懷疑,但也沒有很明顯。
隻不過是蕭淩嶽洞察仔細,這才發覺了些。
可今日楚朝陽帶來的消息,卻像是一顆石子落在了平靜的水面上一樣,泛起層層漣漪。
“此話是皇後語你說的嗎?”
看着他嚴肅的神情,楚朝陽搖了搖頭。
“這是我在宮中這幾日自個兒摸索摸出來的。”
聞言,蕭淩嶽心眼中閃過幾分了然。
他就說皇後心思深沉,怎麼可能會把自己的懷疑宣之于口。
隻是,這件事情也怕是皇後主動透露給楚朝陽的。
如此一來,若蕭淩嶽無所作為,他們二人之間就有可能露出破綻。
但怎麼才算有所作為呢?
蕭淩嶽心頭疑問,開口也是一股不解的語氣。
“你想怎麼演這一出戲?”
楚朝陽也沒想到她真的就跟榆木疙瘩一樣,還沒有開竅。
按理說也不應該呀!
元瑰郡主跟在蕭淩嶽身後追了那麼久,蕭淩嶽總該懂一些男女情愛。
可結果現在一提起,蕭淩嶽跟個愣頭青似的。
那樣的話讓她一個女子怎麼好說出口?
這一刻,她甚至有點兒埋怨元瑰郡主沒有把這些事情和蕭淩嶽講清楚。
不過想到她和蕭淩嶽之間左右也隻是做戲而已,楚朝陽就放平了自己的心态。
“若是可以,還請二公子屆時拿着另一塊玉佩來楚家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