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莫要為不值得的人生氣。”
見楚夫人也是氣狠了,楚朝陽連忙說道。
聽着她的聲音,楚夫人恨恨的說了一句。
“不過是一個上不了台面的妾室而已,竟然在我面前還敢耀武揚威,指摘你的婚事。這楚府可當真是道反天罡,沒有一點兒尊卑貴賤。”
楚朝晨見楚夫人生氣了,一時間也不敢多說。
“母親,她不過是一個妾室而已,你又何必與她計較。”
最後還是楚朝陽開口,制止了楚夫人繼續為此惱怒。
在楚朝陽看來,宋夫人的目的就是為了激怒她們。
與其中了她的圈套,倒不如裝作沒有聽到,畢竟事情已成定局,又哪裡是宋夫人三言兩語可以替楚懷德更改的?
“你此話何意?”
對上楚夫人投來疑惑的目光,楚朝陽将話說的明白。
“方才宋夫人已經瞧到了我與父親不睦,更看出來了他不滿意這門婚事,因此想借此刺激我兩句,以緻讓我主動退婚。隻可惜我不會上她的當。”
看着楚朝陽眼中精光閃爍,楚夫人又是欣慰又是心酸。
“都怪母親不好,不能護住你,否則你今日也不會受了那賤人的氣。”
楚夫人向來溫柔有禮,待人大方,什麼時候說過這樣子的話?
光憑這一句便足以見得她是真的氣的不輕。
“母親外人要說隻管讓他去說,這其中的好與壞隻有我自個兒知道。”
楚朝陽寬慰着她。
不過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楚朝陽說再多都比不上楚夫人自己看到。
她想了想伸手打開了那木匣子,那一隻作為鎮店之寶存在的簪子,終于露出了它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