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大人還是請回吧!我隻不過是一介女子,哪裡能得知外界的消息。”
楚懷德聞言又好生勸了幾句,結果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他站在門口朝着緊閉的院子門,心中怒氣更甚。
他脾氣本就算不上好,如今在楚朝陽這裡接二連三吃閉門羹,更是将他惹怒。
“若是有何話你便直說,整日遮遮掩掩的,哪裡有大方的模樣?”
他直接開始攻擊起了楚朝陽的性格,這才将她引了出來。
“我竟不知道,有朝一日竟然會從楚大人口中,聽到這一番無教養的話。”
院門突然被打開,楚朝陽的臉在楚懷德面前放大,她一張口就把嘲諷拉滿。
楚懷德摸了摸鼻頭,随後又從懷裡掏出來了一張面額一百兩的銀票。
“說吧,你究竟得知了什麼消息?”
楚朝陽往常與蕭淩嶽混迹在一處,絲毫沒有大家閨秀的風範,更是不知廉恥為何物。
對此,楚懷德早就想将她斥責一番了。
隻是往日一直不曾逮到機會罷了。
不過,蕭淩嶽本就是個纨绔,流連于花月場或賭場之中。
那些地方乃是消息靈通之處,可楚懷德等朝廷官員自持身份,是斷然不會去的。
但話又說回來,僅靠他們在派人在京城中四下注意,也不一定比得上那些煙花之地消息靈通。
相比而言,或許蕭淩嶽能知道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
想到此處,楚懷德略放低了些自己的姿态,自認給足了楚朝陽面子。
“朝陽,你我如今是一條船上的螞蚱。若是你有什麼維護不知道的消息,互相分享情報,或許能讓楚家在京城之中的處境更好。”
他一副義正言辭的模樣,好似全然是在為二人做考慮。
可楚朝陽信他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