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霞公主借着花開的名義設宴,特意派人來邀請楚朝陽,就是想來一出請君入甕的戲碼。
結果最終還是被楚朝陽逃脫了。
若不是襲擊者,現在的身子逐漸不成了,他是咬死也不會将這些事情說出來的。
在聽完了事情的前因後果之後,楚朝陽頗有些幽怨的撇了蕭淩嶽一眼。
都說紅顔禍水。
但在她瞧來,蕭淩嶽分明就是個藍顔禍水。
蕭淩嶽自然知道楚朝陽此事是受了自己牽連,不由得露出幾分尴尬。
他随後轉移話題。
“這襲擊者身子破敗的原因是因為一枚不知名的丹藥。”
說到此處,蕭淩嶽面容嚴峻。
“據那襲擊者所言,當時那郎中給他治療所用的藥方效果極好,但也有一定的負面影響。就是若他不能夠在一月之内繼續服用這藥,必定有性命之憂。”
襲擊者把話說的很清楚了,蕭淩嶽更是親自派人給他把了脈确認了此事之後,這才相信了他的話。
“那現在沒有救了嗎?”
楚朝陽眉頭皺起。
若是襲擊者還有的救,或許他們可以将他救回來,送到太子府當做投城的資本。
面對楚朝陽的提問,蕭淩嶽搖頭。
他不是沒有想過這種可能性。
但這襲擊者身上中的毒甚是詭異,就連他派去治療的郎中也不曾見過。
無現如今也隻能用些好點兒的藥材拖着他的性命。
改日襲擊者沒有了利用價值,就是他身死之日。
“他有沒有說自己為何叛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