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當真是她從前的脾氣太好了些，竟然容忍這妾室在自己頭上作威作福。
“本夫人倒是不知道，今日我将二小姐怎麼了，竟也惹得宋姨娘如此不管不顧，也要将髒水潑在本夫人的頭上。”
她一番話下去，臉上依舊帶着笑，可笑意不達眼底。
“若是宋姨娘明白自己為人切世的地位，便該清楚你不該惹本夫人。本夫人乃是老爺三禮六聘，風風光光從正門取進來的妻子。而你呢？隻不過是從偏門擡進來的小妾罷了。”
從前楚夫人不屑于同宋姨娘起口舌之争，這才惹得她得意許久。
可如今想明白之後，楚夫人才不在乎那兩分臉面。
她隻不願意自己的孩子受委屈。
楚朝陽瞧着這二人打擂台，一時間感動于楚夫人對她的舐犢情深，另一方面心中也升起了幾分疑惑。
若是她記得不錯。
當年宋姨娘雖然帶着宋惜月入了楚府，但也是說的分明。
宋惜月隻不過是她同上一任夫君的女兒。
而她上一任夫君與她之間感情并不好。
隻是礙于宋惜月離了她都無法生存，楚懷德又瞧着她美貌，這才允許她把宋惜月帶了回來。
甚至給了楚家二小姐的身份。
但宋姨娘在此時這麼護着宋惜月，怎麼都看不出來對宋惜月的不喜歡。
莫不成這二人從前是做戲的？
想到這裡，楚朝陽眼睛微微眯起。
她的目光在宋惜月和宋姨娘身上來回打轉，眼底帶着探索。
宋惜月察覺到了楚朝陽的異常，拽了拽宋姨娘的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