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懷德自然不肯依。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今日若不是因為你,月娘也不至于胎氣不穩,乃至如今身子虛弱。她隻不過是希望你身邊的丫鬟去伺候幾日罷了,哪裡就由得你這麼為難?”
他沉聲說着,看向白采薇的眼中帶着幾分質疑。
“莫不是你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
眼瞧着楚懷得張口就把一盆髒水潑在了自己頭上,白采薇急的差點跳起來與他争論。
隻是還不等她開口,楚朝陽就在一旁拉了拉白采薇的袖子。
“爹爹莫不是忘了昨夜的事情?爹爹,卸磨殺驢的事情可要不得。否則,以女兒這性子,指不定要為爹爹惹出來什麼麻煩。”
楚朝陽笑眯眯的開口,但眼神裡全是威脅。
楚懷德本來都忘了她的存在,如今這才猛地回憶起。
這一刻,他不由得眉頭緊皺。
“朝陽,這件事情同你無關,你不要再參與進來。”
楚懷德試圖拿出自己做父親的威嚴來壓着楚朝陽,不許她再插手長輩之間的事情。
然而,光憑他這三言兩語,又哪裡能夠恐吓得住楚朝陽?
“父親這話可當真是說笑了。昨夜發生了什麼事情,隻怕宋姨娘還不知道。若是爹爹不願意說,不如由女兒來說吧!”
光瞧今天宋姨娘一副茫然不知的樣子,楚朝陽便猜到了楚懷德不曾與她提起今日的事情。
雖說昨夜楚懷德來了之後,許久不曾離開。
但他在上朝之前,還是去了一趟宋姨娘的院子。
畢竟朝服還在她的院子裡放着,楚懷德勢必是要走一遭的。
可即便如此,他卻并沒有告知宋姨娘任何有關昨夜的事情,想來是有所忌憚。
因此楚朝陽才能拿這東西威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