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賭坊是他們計劃裡的一環。
可楚朝陽也沒說過這麼果斷就要開始砸呀!
蕭淩嶽尚且有些驚疑不定,更别說圍觀的人了。
圍觀的人群看着楚朝陽這一副一言不合就動手的模樣,不由得吓了一跳。
此刻,他們帶着憐憫的目光投向了蕭淩嶽。
找了這麼一個女子,也不知日後蕭淩嶽還敢來這樣的地方嗎?
蕭淩嶽似乎看出來了衆人眼底的那份同情,面上挂上了惱羞成怒的神色。
“别說你隻是我未過門的妻子,便是你過了門,也該出嫁從夫。我隻不過是來賭坊小試一番身手,哪裡輪得到你在這裡吆五喝六?”
他努力撐着自己的威嚴,可是垂下來的雙臂卻不自覺的顫抖着。
不知道的以為他是因為憤怒。
可在場都是聽過蕭淩嶽的名聲的。
一個纨绔子弟罷了,哪裡有這樣大的膽量和楚朝陽對着幹呢?
若是今日他們家裡的母夜叉找來砸場子。
平心而論,他們也是不敢反駁的。
楚朝陽背後有楚府撐腰,更有白府作為外家。
就憑着這兩家,她都有在這裡砸場子的底氣。
當然,這也是因為蕭淩嶽昨夜選定的這家賭坊,上頭隻不過是一個小官庇佑着。
若是換了這是哪家世家大族放在民間的賭坊,他們自然也是要收斂一番。
楚朝陽面對他的質問,冷笑一聲。
“蕭二公子可當真是能人。從前我隻聽過二公子的名聲,卻不想名聲如其人,當真是個不折不扣的纨绔!若非是從前我母親與北伯侯夫人定下了你我之間的婚約,你這樣的男子便是上趕着,我也不願意看一眼。”
楚朝陽臉上挂着失望。